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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管野种是多么想要来到这个世界上，终究还是免不了灰飞烟灭的悲惨下场，女人还是没能想到好的办法让自己的生活变好。那个孩子在母亲被狠狠的殴打之后也忍受不住的终于出现了滑胎的现象，还好有机会去医院让医生讲明白这个情况，女人知道自己的孩子是注定保不住的，便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这个办法你知道对不对？欧阳大爷？”
轻蔑的勾起唇角，慕容小艾的话里满满的都是讽刺说道：“你可是应该知道的最清楚的。”
欧阳雨泽抬起眼来看他，眼神复杂悲伤，难以置信的启唇说道：“你竟然可以做到这样？”
慕容小艾讽笑说道：“可不要这么说，要是不到了绝境的话谁会选择这么做，况且野种的存在……”
啪……
一个鲜红的掌印在慕容小艾的侧脸上迅速的肿起来，慕容小艾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咄咄逼人的看向欧阳雨泽说道：“怎么，我叫他野种你是认为有何不妥？”
欧阳雨泽打她的那只手掌隐隐的胀痛起来，慕容小艾即便是被打了也丝毫没有捂脸感到疼的迹象。
反而坐直了身子，一只手撑着桌面，睥睨的望他说道：“欧阳雨泽，你说我是哪里说得不对？嗯？”
局面很快就翻转过来，本来应该是强势那一方的欧阳雨泽陷入了慕容小艾的压迫之下，他只是看着慕容小艾的脸就能感觉到一股无法理清说出的复杂情绪。
歉疚，羞愧，悲伤，后悔，悲悯，这些情绪一一从眼中掠过，却始终无法启唇。
无法启唇说出那个孩子不是野种，是他欧阳雨泽的骨肉。
远远看着的欧阳雨茹皱眉，转身看身边的凌子豪说道：“小艾姐姐怀上我哥哥的孩子？”
凌子豪唇色发白，没有回应。
欧阳雨茹抓住他的袖子说道：“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是不是？”
凌子豪同情的看着胸口平复喘息的慕容小艾，许久才点头说道：“没错。”
“怎么会这样……”欧阳雨茹身体发软的后退一步，歪倒在墙壁上。
凌子豪赶忙扶住她说道：“虽然小艾当时没有正面解释过怀孕之后那个孩子的来历，但是依照慕容小艾的脾气性格，如果那个孩子不是欧阳雨泽的孩子，她是不会一直留着的，而且出狱之后，慕容小艾亲口承认了。”
欧阳雨茹眼睛抬起，看着他，凌子豪看向远处的欧阳雨泽说道：“在那个孩子流产的时候，她告诉我那是欧阳雨泽的孩子。”
欧阳雨泽不可置信，或许早就应该料到了却一直没有想过承认这个事实。
手指一根一根的攥紧松开，还是无法在短时间之内消化这个事实。
“当年慕容氏垮台，是你在背地里搞鬼的吧？”慕容小艾侧头，斜眼看一眼，又转过头去没有感情的继续问，“我老爸走投无路跳楼自杀的事情你知道吧？我在监狱里被人当猪狗一样凌虐的时候你知道吧？”
欧阳雨泽垂着眼睛，眉头紧紧的皱着，慕容小艾每说出一个字他的心就自责悔恨的揪紧一分，慕容小艾最后看着他的脸冷笑着起身说道：“怎么，我们之间这样的恩怨还能结婚吗？”
欧阳雨泽攥拳握紧，慕容小艾居高临下的看他说道：“要是能明白我的意思，那就请你马上离开我家。”
欧阳雨泽霍的抬头看她，眼中神色复杂，却是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这样的男人若是被当面指责的话，还有什么狡辩的能力，况且这个男人的个性也不会有狡辩的行为出现。
慕容小艾背对他说道：“你我恩怨就到此为止，你若是真的爱上我那也是你咎由自取，这样的惩罚对你来说仍是轻了百倍，但我不想要跟你继续追究下去了。”
“慕容小艾，这些事情……为什么当初都不跟我说？”欧阳雨泽不肯走。
慕容小艾笑他说道：“我现在说了，不晚。”
到此结束，不管是恩怨还是情爱都到此结束。
那些不被理解的事情在不被爱上的时候，说了跟不说又有什么区不要？
根本就没有区不要……
欧阳雨泽默默的离开了，这几乎是慕容小艾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扶着额头，释然的叹了一口气。
“小艾姐姐……”一只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是欧阳雨茹的声音。
“什么？”她抬眼，看着欧阳雨泽的亲妹妹，突然有些自嘲的扬起唇，“你以为我再次回来是因为什么呢？我是想要回来报仇的，我才不会爱上你哥哥。”
“不，小艾姐姐。”欧阳雨茹微微一笑，似乎理解了什么深处的东西，“你爱我哥哥。”
爱……欧阳雨泽？
“呵……”她冷笑出来，惊住了身后站着的凌子豪，“如果愿意自欺欺人的话，就这样认为也不错，反正欧阳雨泽是不会接受自己的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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